没长性,在墙头反复横跳。
不是高冷,只是产粮吃粮不同号。

[瞳耀]教练和医生当然是绝配(中上)

上中下好像写不完。

史密斯夫妇梗。

我不太理解lof的机制,整篇一起发一直说有敏感词,但三部分分开发每部分都没问题。

令人迷茫。

索性弄了个无脑敏感词隔离,观看时发现奇怪字符请跳过。

上篇在这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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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

白羽瞳把枪架好,透过瞄准器,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看见了目标。

目标对面坐着另一个人,这是情报里所未提到的,大概也不是先有过预约,而是位突然到来的访客。白羽瞳将角度稍稍左移,试图看清那位访客的长相,但对方的位置挑选得极好,无论白羽瞳怎样努力,都只看见他微露的皮鞋和裤脚。

好歹知道他大概率会是个男人,白羽瞳在心中安慰自己。

他将瞄准器重新对准目标,开始思考是否要等到拜访者离开再进行行动。多出一个目击者无论从哪儿来看都不是好事,何况对方是敌是友现在还不能轻易地定论。

然而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。

拜访者不知说了些什么,在他瞄准器下的目标突然开始了剧烈的挣扎,然后他惨叫着向前倾倒,似乎马上就要栽倒在地上——地面是绝对的射击盲区,来不及再容他细想。

白羽瞳迅速按下了扳机。


他的子弹从不会落空。血花在目标胸前炸开,他也迅速地开始收起了行当。虽说枪上的消音器还算管用,但他没法堵住访客的嘴巴,天知道对方会在多少秒之内从外招来大批的警圝察。何况撇开这一步不谈,酒店的隔音并不算太好,而他的目标在临死之前还发出了那样剧烈的惨叫——

等等,惨叫?

他的动作稍稍犹疑了一下,又把清好的箱子重新打开,利落地将枪再次架好。透过瞄准镜去看房间的时候,里边已经没有了访客的身影,但也再没有其他人进入,只剩一片全然的安静。

那人发出了那样惨烈的叫声,走廊里怎么会没人听到?

除非……

白羽瞳皱起眉头。


(五)

展耀走出房间大门,忍不住暗暗骂了句晦气。

他已经完成催眠的目标被别人从远处一枪打死。说出去简直败他名声,还会被赵爵嘲笑个十年。

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。

他在心里头先将赵爵不分青红皂白腹诽一道,心情稍稍平静下来,才思索起房圝中发生的事情。两个杀手在同一时间被委托来杀害同一个目标——这情节可不算是常有。若不是有人刻意为之,那么目标的几位仇家也真能算得上心有灵犀。

但常不常有之后再论,目标被夺却是不争的事实,无论对哪个杀手来说,这都是巨大的职业污点。何况给他戴上污点的那位实在准头极好,目标挣扎得那样厉害,他仍是准确命中了红心。

的确是个行家。

不知道他在开圝枪之前在对面大楼上潜伏了多久,也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,掌握了自己的多少信息。在杀手这个圈子里头,被其他组织的成员知道身份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,对方如果发现了当时房圝中的自己也是个杀手,那么出于谨慎起见,一定会取自己的命。

当然了,展耀无所谓地想,如果自己推出了他的身份。

——同样会去要他的命。


他先将耳麦与蒋翎连上,提醒她还该黑掉另外哪几个楼层的对应监控,又把通讯打给了赵爵,很不乐意地打起精神向他汇报现在的情况。

“现场还有一个杀手。”他尽量简洁地道清原委,以免在某个不经意的地方又要遭受无谓的嘲笑,“用枪,应该是在对面大楼,准头很好,是个行家。”

他想了想,还是补充了一句:“我已经催眠成功了,但目标被他击毙了。”

赵爵的笑声毫不意外地在通讯那一头迅速响起。


“好好好,不笑了——他掌握了你的信息没有?”

过了或许有三分钟吧,赵爵好不容易止住笑声,认真地开始向他询问——在等待他停下的过程之中,展耀已经步出了酒店门口,正在思考该去哪里搭上一辆合适的出租。然而赵爵的语气忽然正经起来,让他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,他还不想在车上和赵爵讨论杀人的详细过程,然后被司机一个漂移直接移送去当地警署。

“我不确定。”于是他边往超市的方向悠闲踱步,边低声向赵爵作出了回答,家里的意面快吃完了,他记得白羽瞳提过一句,“我尽量坐在了视觉死角,但没敢太过,怕目标疑心。以对面那栋楼的角度,没办法看见我的正脸,衣服我刚才也全部换过,按理说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

他停顿一下,又接着说道:

“但他应该看见了目标被我催眠后作出的表现,如果他的见识足够,能够推断出那是催眠……”

“那他就一定可以猜到,你就是‘猫’。”赵爵作下结论。


(六)

“有情况。”

白羽瞳匆匆回到组织,走进boss办公室时就没头没脑先扔出一句。看见大姐和公孙脸上同时露出疑惑的神色,他稍稍整理一下思绪,随即对于今天的情况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汇报:“目标虽然清除了,但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情。我到达任务地点的时候,目标正在房圝中和一个人说话。突然之间,他喊叫起来,同时进行了剧烈的挣扎,然后整个人向下倒去——我在这时按下了扳机,他死了,拜访者离开。而在之后的十分钟里,再也没有人进入过房间。”他抬起头,向另两人询问,“这意味着什么?”

公孙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,随即条理清晰地开口:“拜访者立刻离开了房间,意味着他的警惕性够强。十分钟内没有人进入,意味着他并没有报警或求援。另外你之前提到的一点,目标倒下前曾有过喊叫……”

“对。”白羽瞳接口,“从面部表情来看,撕心裂肺的惨叫。”

“……居然也没有引来旁人的查看。”公孙抬手摸了摸下巴,“除非,他根本没有叫出声音。”

“根本没有叫出声音?”白磬堂将这几个字重复一遍,在旁稍稍皱起了眉头,“催眠?”

“大概是。”公孙表示赞同,“没有进行身体接触,通过对话和暗示就进行到这个程度……”

他的头突然间抬了起来:“是那位在和我们抢人?”

“这次的目标大概犯不上让那位过来亲自出手。”白磬堂对这个结论提出异议,“不过,倒还真有一个人可能也有这样的本事。”

白羽瞳和公孙对视一眼,同时开口道:

“‘猫’。”


“要是‘猫’就麻烦了。”白磬堂敲着桌子分析,“意外被同行发现身份,在行里是个不死不休的局。情况看起来虽然对我们有利,你多少看见了对方的装扮——是吧?”得到了白羽瞳的肯定,她敲着桌子继续说道,“他却完全没摸圝到你的踪迹,调查起我们要困难很多。但‘猫’是那位一手带起来的,那位一定会护着他。而凭借那位的手段和本事,查到我们却不是难事。”

公孙哲在旁表示赞同:“那位一旦查到了我们,形势就变得极为不利。从手段方面来说,我们只能真刀真枪地解决问题,他们却可以从我们组织的任意一个成员下手。信任一旦从内部瓦解,短时间内,我们很难恢复。”

 “所以必须得先找到‘猫’。”白羽瞳最后定下了结论。

“干活了。”白磬堂拍拍手走出房间,径直打开了黑客组的大门,“来给你们找一点事做——调出小白目标下榻酒店的所有监控,重点排查十三点到十五点之间的出入对象。”

“不用。”白羽瞳比她后一步进门,稍稍为黑客组里的成员改变了一下排查的思路,“那位手底下都是人精,监控一定已经改造过了——查查分别有哪几层的录像被人动过手脚,停车场的出口也都看一下,尽快给我准确结果。”

“是。”


排查的结果出来得很快,白羽瞳环臂靠在桌边,听他们一个个报告查询的结论:

“三十五层录像经过修改。”

“三十四层录像无异常。”

“三十三层录像经过修改。”

“三十二层录像无异常。”

“三十一层录像经过修改。”

“三十层录像无异常。”

……

他听着这整齐划一的回答,朝自家大姐递了个眼神:看见了吗?人精。想到咱们会排查,索性把单数层都给改了。

白磬堂冲他皱了皱眉,听着耳边仍旧此起彼伏响着的“一层录像经过修改,停车场录像无异常”,觉得耳朵都起茧。刚想要苦中作乐和白羽瞳斗嘴斗上个三十回合,就听他叫道:“停。”

所有人抬头看他。

白羽瞳微皱起眉头问道:“停车场录像无异常?”

白磬堂和公孙对看一眼,立即意识到同一件事情:

那只‘猫’离开现场的时候,不是自己开车走的。


“进市政部门,调下午两点半到三点的路口摄像。A组,比对所有车辆从A路口到B路口所花的时间,标记可能是由于停下接人,导致所花时间较长的车辆,跟踪记录它们的动向。B组,圈出所有穿着黑色西装裤的行人,男女性同样不能放过,看看有谁是没有从一边路口进入,就直接从另一边走出的,开始。”

“是。”

白磬堂靠在公孙哲肩上,百无聊赖地看着弟弟娴熟地指挥黑客部门:“我怎么觉得咱俩竖在这儿没起什么作用啊公孙,小白是不是太能干了?我心头有一股挫败感。”

公孙于是偏过头笑她:“怎么,弟弟成熟得太快,觉得自己插不上话了?”

“是啊,”白磬堂点头,“他长大得实在太快了,我都没过够欺负奶娃的瘾。……不如咱俩生一个呗?”

公孙哲安静地闭上了嘴。


十分钟后,AB两组将调查的结果报告了出来。

“所有车辆排查完毕,跟踪结果无异常。”

“所有行人排查完毕,穿黑色西装裤者两人,均为A路口直行至B路口,中间无停歇,无异常。”

“衣服也换了。”白羽瞳嘟囔一声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心,试图在这陷入僵局的调查中重新找到些出口。半晌之后,他突然抬头,问道,“——鞋呢?”

“鞋?”

“把这段时间里所有穿着黑色皮鞋的人都圈出来。”他说,“圈好之后把人物遮住,成排列在屏幕上——只露出鞋。”

“是。”组员们于是双手翻飞地按照命令进行着操作,不多时就将遮挡着主人的一双双皮鞋罗列了出来。白羽瞳暗自紧皱着眉头依次对图片进行辨别,在看到第八张图片的时候,他伸出手指:

“把他的遮挡给去掉。”

“第八张?”凑在另一台电脑前看着无遮挡图像的白磬堂先笑出声,“不错啊羽瞳,真有你的,纯靠认鞋居然都能找到自己的小男友。”

——什么?

白羽瞳难以置信地朝她看上一眼,又将视线重新投至面前的屏幕。

这可真是个天大的惊喜。

他家心理医生的侧脸,赫然映在了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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